2009/03/27

明天是瑞士伶在聖加倫的第三個首演。整晚演出只有一個作品,舞名為 Silence. Now!

老闆這回給了瑞士伶一個8分鐘的獨舞,對我來說可是相當的挑戰。

曾經一度迷失,不知該如何幫助自己面對這8分鐘。

經過越洋電話與芬蘭人討論下,我為自己這段獨舞寫了以下這則小故事:


This is the story that I wrote for my solo in the new creation of the company which is called Silence. Now!.


Story of the solo in Silence. Now!

I woke up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and I walked out the house. there were woods surrounds the house and a lake which is not so faraway. I followed the moonlight to the lake. I was holding a feather (or hair, or paper, or leaf, or dust….. ) which is full of my life and has weight but not so heavy.

At one moment, I decided to drop the feather into the water, but then I tried to catch it. I went down and down to the water with the thing that I dropped. I came up again, and I found that I still holding the feather between my fingers. what was just happening was actually only happened in my mind.

This time, I did drop the feather to the water, I again tried to catch it, but as soon as it touched to the water, it started to fly. I followed it for a moment and then I walked away from it, and I returned and I walked away. It became a game between me and the feather.

The feather dragged me into the woods. it came closer to me or away from me, and I did the samething to it or sometimes I just stayed and didn’t move then it would come closer. There was one moment that I catch it and hold it tightly, but then I let it go for to continue our game. The game became bigger and faster. We were rolling to the floor, flying through the woods and so on. A while later, I tried to go further, so I ran and I jumped, and when I turned my head back, the feather was gone.

The moonlight was still there, the trees, the lake was still there. I didn’t try to find the feather, because it looked like there was no feather from the beginning, it looked like only myself in this space with the moonlight, the trees and the lake. But I still went back to the places where we had our game, and I tried to remember the game we had, but the memory came slower and slower. Suddenly, I saw myself was running back to the house, and when I reached to the house, my eyes opened. And I realized that what was just happening was just happened in my dream.


Kuan

25. Mar. 2009

2009/03/20

三月雪

3/1紐約下起了一場大雪
像一大條厚厚的羽絨被子覆蓋著整個城市
學校因此而停課

3/20的現在窗外再度緩緩地飄落老天爺的頭皮屑
溫度再次降回幾乎攝氏零度
沒有停止上班這回事.....

奇妙的三月雪
厚重的衣服讓我的體重無法下降
春天的氣息似乎如同經濟危機般辛苦地被阻擋著

幻想著氣候的變遷
能讓世界一切跟著不同
我的頭腦得以停止思考並充分休息
少一點夢
不管好惡
睡眠也能實在滿足





準備上班去.....

2009/03/18

610亂講

凡是不利於陽子的便是敵人,也就是邪惡----木場想通了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縱使目前敵人的真面目還不明朗,但對木場而言,只要敵人確實存在便已足夠。因此他才會再度感受到久違的安定感與活力吧。只是,木場自己並未察覺到這種感受正是一般所謂的戀愛情感。“ ---- 節錄自京極夏彥小說<魍魎之匣>(上)

你有沒有過不知不覺地就想拼命保護一個人的衝動?
很快速、很深刻、很滿實、很牢固、很強烈
可以令人失去理智
也可以讓人不斷堅持
不為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

話說上禮拜聿倩研究所的主任來看排練
一走進門就看得出有新走馬上任的三把火
由於學姊念的是Media & Art
過程中“租拎“(主任)給了許多在影像上直接且實在的意見令大家認同
但漸漸地插手到編舞方面並開始指揮起紐約伶和編舞者彥芳
甚至還擅自試圖修改動作
舞作未完成
讓她看到的還只是片段的句子
提供建議與示範講解的企圖我讀的到也願意理解
然而紐約伶還是漸漸地“歸把燴“(滿肚子火)
飆起機車為了壓上對方不尊重人的態度

細節不多說...
大概只有在場的聿倩及彥芳能感受到我的“氣“
事後也都當趣事形容就是了

指導者的用意何在?
權限有多少?
有名氣才能的人可以持續多久?
應不應該謙虛誠懇?
常識淺薄如610不知道原來她是個編舞家(事後據彥芳說算有名)
只知道真正有料的人的光芒絕不是自己膨脹出來的

結論是
不尊重人的人
我照樣會騎上輕重不一的機車類型與他們兜風~
(其實偶只會開車而已....)

有人虧說我會通靈
有人笑說我會算命
其實應該只是我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直覺罷了
分析的時間慢慢縮短但範圍變廣層面加深
至於之後該履行往什麼方向
我正在努力


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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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睡覺去.....

2009/03/06

雙伶相片比一比


這是雙伶5年前首次共同旅行的合照 -- 2004年 韓國行

和上頭2009年首張照片相比似乎沒有老化跡象

傷疤

年輕的小Ian惹人疼愛到不行
見過他的沒有一位不被征服
不過這小子也好像天生個性隨和
被第一次見面的宇芳阿姨抱到家門外街口了才稍微叫了一聲
後來發現他可能只是在喊冷而已.....
Columbus那位混血美女Mimu以後可不能也這樣...
溫和的楊爸爸可能會重返少年的狠勁以驅逐她身邊的蒼蠅...

小孩子指甲留得快
每隔幾天看到Ian俊俏的小臉總會出現不同部位的傷口
(別誤會...自己抓來的...不是家暴...)
而前一次的傷口卻消失無痕跡
哪像相差25歲的奕伶阿姨本人偶~
現在排練時輕輕擦破皮的疤印過了半年都還看的見
sigh.....

單純的小時候
身心復原力快速
能夠平安穩定順利地長大是一種幸福
隨著年齡的減法計算速度變慢
各種傷口依附在身心上的時間也逐漸增長
“經驗“也由此而來
能不能保護好自己不再受傷害是好難修的一門學分

然而太多事情無法完全自己控制
莫名其妙或是不知不覺地遭到“偷襲“的情況早已見怪不怪
不管老小少壯
無論天災人禍自殘他害
承受打擊和復原的能力因個人背景而異
很多人常說的“愛自己、顧自己、保護自己、放過自己.....“
很容易就做到?
怎麼樣才能做到?
花上多少時間做到?


大家去看看就知道我有沒有在誇張了...





無解地睏去..............

2009/03/03

失寵

雙伶又如往常般地閒話家常
兩人來到一個不再是少女也不算是熟女的年紀
除了工作、生活與感情之外
最近加入了新話題:身邊親密師友們的人生改變

前兩天紐約伶看著剛滿一歲的廖家Ian搖搖晃晃地走路
忍不住地對聿倩媽媽感慨著...
“我都還記得陪妳挺著大肚子逛街,怎麼現在已經會走路了?“
而在Columbus, OH的“四老“
現在想必也是被新來到世上的楊Mimu吸引地團團轉
(真的是超可愛~)
幾年來一向扮演綵衣娛親的主角雙伶頓時沒了聚光燈(不只四老...)
有給她小吃醋.....
瑞士伶生動地形容像是老大緊張無措地面對另一個手足到來

人的情感矛盾複雜
不論是什麼樣的身分關係
被在乎的人所關注的感覺通常總是美妙與幸福
而這些緣份有長有短或是漸漸被轉化昇華
驚覺到改變的那一瞬間還是有些微的不習慣...

想起國小麻吉同學之一曾經在一次聊天中嘆道:
“為什麼要長大?為什麼不能保持小時候一樣地單純?“
其實現在可以稍稍體會她的心情
世界在變
人人會變
自己也變
生命短短數十載中要歷經各種不同階段並和千百萬人產生連結
我開始相信冥冥之中的時空安排自有道理
任何情誼都一樣
失去焦點的落寞難以避免
但若能夠聆聽其背後隨之而來的隱示且加以領悟
這不才是更重要?

父母的疼愛
師長的關愛
上司的惜愛
同輩的友愛
情人的戀愛
晚輩的敬愛

失寵 不見得是結束 也許是下一個階段的開始

話說回來~
偶們真的素沒有在抱怨喔...
大家快樂我們也開心
反正雙伶阿姨以後再把小孩們的注意力搶走就好啦!

HA HA HA HA HA





洗身軀去........

想當年..............

2004年3月 大三班展後雙伶相擁而泣 (但似乎紐約伶的淚比較多)



下了班後吃過晚飯也和紐約伶聊了天後
決定在此發洩一下

近日來舞團正在籌備"年輕編舞家之夜"的演出
所謂的"年輕編舞家"指的就是我們舞者囉
幾位帶有青春活力的同事們加上我自己
決定在此創作自己的作品
首當其衝的問題就是時間表的安排囉
參與這項製作的一共有 8個作品 11位舞者/編舞者
但時間表未排出來已經開始有許許多多不同意見及聲音來自不同人
負責安排時間表的同事心中也有其一套作業方式
我深深瞭解排時間表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工作呀
看著同事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
我心中卻是替她擔著心
可以想像她的時間表一排出後肯定造成一片混亂
非常婉轉的給予建議後
她依然順著死路走
於是我決定封口

回想當年
大三班展時
身為製作人的雙伶
輕輕鬆鬆應付了 24支作品 24位舞者/編舞者 的複雜時間表
瑞士伶負責繪製附有排練室數目和空時間表的大海報
待所有人聚集在"麥當勞"談判爭奪完自己滿意的時間後
紐約伶用電腦製作一份完整精美的表格發給大家
這錯綜複雜的時間表出爐後
沒有任何人對於此安排有任何意見
因為最後做決定的其實是每一個人自己
雙伶不過幫大家做些前前後後的瑣碎事
但對我來說
這前前後後的瑣碎事其實才是真正費腦力的
如何溝通 如何引導 而後皆大歡喜
雙伶當年的合作無間是至今我依然覺得非常驕傲的事

也許是這東方人與西方人思考邏輯的不同
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出我這位美麗同事的作業方式行得通的地方



包垃圾去...........................